这一条走廊过去，有十几个房间，程家的祖宅就是很大。

他桀骜冷酷，却也简单至纯。

严妍觉得有道理，“那下一步我该怎么做？”

“不要吵，不要吵！”程老拍了拍桌子，“合同拿过来，我看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。”

祁雪纯眸光一亮。

“申儿，你在想什么？”祁雪纯的声音令程申儿回神。

话音刚落，柔唇便被他攫住。

他偷换概念，明明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个。

严妍转身：“你早就知道！”

第二个电话她以公民的身份报警，说有人对她的朋友严妍实施暴力。

这意思不就是说，离开程奕鸣之后，她什么都不如从前了吗。

秦乐点头，“只要我们盯紧程奕鸣，明天一定会见到那个人。”

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，转身下楼。

祁雪纯接连拿出几盒杂粮挨个儿抓，什么都没抓着，而她也忽然醒过神来。

“欧远，”祁雪纯顿了顿，“也许，我应该叫你欧医生。你还记得你被脱下白大褂时，你的老师对你说，希望你忘掉你脑子里所有有关药物的知识，你根本没有将这句话记在心里。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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